“暖阳下,我迎芬芳,桥边的姑娘……”这旋律边晒太阳边听真惬意啊,然而我们只想要心中的那个姑娘,不是吗?
蓝星,某小镇上,农村出生的我跟大多数普通人一样,庸庸碌碌地的生活,只不过我始终坚持着正道,积善行德。
我无法理解,为什么每一份工作都不能正常坚持下去呢?
总是被各种原因和理由打败了自己。
我的未来不敢想,甚至不敢定下期盼的目标,因为能走一半的路,对我来说都是奢侈,只能快乐的过完每一天,就己经达到了心里的预期。
争吵,依然是日复一年年复一日的争吵,这次跟爸爸吵架又是不欢而散。
是的,跟父母长辈吵架不管什么原因,基本上都算是晚辈的错,“钱”,为什么会决定一个人所有的努力和付出呢?
我时常在想,我能有什么错,即使千夫所指,即使被社会玩弄的体无完肤,我也不会认输,因为我的“道”在心中,在自己的脚下。
是的,我承认自己不想当韭菜,不想当奴隶,即使是为了碎银二两努力活着的奴隶。
也不经意的老是听到周董的“稻香”,人不要有太多的抱怨,跌倒了也要坚强的站起来。
可是,我们真的不懂这些道理吗,只是为了活着就被残酷无情的压弯了脊梁。
是的目的地到了,这一站,我还是选择回到了老家,尽管在回家的车上疯言疯语不停,但是我总是给自己坚定信念,我没病,我没疯,我绝对的没有精神分裂……到家了,就像快乐自由翱翔于天际的小鸟,为什么是小鸟,因为鸟儿长大了也会为了食物,时时奔波苦,日日不得闲。
一到家,爷爷奶奶应该提前就知道了,为什么会提前,谁通知了吗,一股神秘感充斥在我的脑海。
高高兴兴的从爷爷手里接过我家房门钥匙,钥匙有一串,因为近视想对准锁芯钥匙孔有一小会儿,钥匙转了几下才发现,门并没有反锁,可以首接推开。
暗,只有月光照耀在我的身上,对于这个小插曲我并不在意,进屋了,我踏进了这个离开有大半年的房子。
第一夜,平平无奇,感觉西周很静,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呼吸声。
一开始,没那么快的入睡,依然是自言自语,习惯般的有一个看不见的伴侣陪着我,聊了一会,睡着了。
早睡早起,亘古不变的真理,有点饿,在跟爷爷奶奶温馨的吃完早餐后,开始跟奶奶聊聊不好的回忆。
是的,坚持正道,从小到大善良的我早己经学会了背刺!
我不止一遍的跟奶奶说:“爸爸不是人,像一个猛鬼,老是做出一些伤害我的事情,没有丁点父子感情!”
奶奶入了戏,她也红着眼眶,似乎了解一些什么,有可能对我有所欺瞒,然而这并不重要,我相信只要我坚持正道,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。
这一天,我是怎么过来的?
我又没病,我好的很,我努力维持正常人的人设,让自己不至于崩溃。
话太多了,每一句话都不需要脑子的运转,都是口先出,话太密了,好吵,我有点受不了这样的自己。
动作并不少,从楼下到楼上,从楼上到房间,进进出出上上下下,我依然很欢乐,我没病,我只是话多了点,希望今晚能睡个好觉。
上床,开始入眠,依然是自言自语的聊了几句。
这次明显不对劲起来了,是的今天我打开了手机,我恨啊,为什么又要打开手机,被联网被定位,不好的东西通过手机网络波动对我这边进行传送!
睡不着,完全睡不着,枕头下有声音,像有一只看不见的老鼠在啃食什么,慢慢的,声音能入耳,却不显声。
对于这种情况,我知道抱怨没有用,那些神圣的音乐也没有用,别问为什么,我试过。
坚持对抗,我最终还是成功入睡,但是做了一个噩梦!
那是怎样的一个梦,让我懵逼让我不能释怀。
梦里,我用第一人称看到了他,他坐在小学学校的一个班级里,同桌是谁己经忘记。
后面是熟悉的小学女同学,姓伍,他跟她熟悉的亲切的聊着天,说了一句我不喝酒,突然他的手里出现了一张纸条!
只记得纸条上隐隐约约写着——我喝酒,我在304等你!
神奇的是纸条上的每一个字看了会有声音念出来,瞬间又听到远古的号角声,抬头看到风雨交汇处一个巨大的战争站台停留在窗外,呈现古风样式,号角声由远及近,我醒了。
“304?
怎么会是这个数字,我白天喝开水用的一个新的保温杯瓶盖里面不就是写了304吗?”
莫非这个房间号,跟梦境的那个声音的主人有什么联系不成。
就这样坚持的过了几天,手机每天很神奇的还是开了机,不管以什么理由总是能成功的开机。
这一晚,我不行了,我苏禅终于扛不住了,开口的每一句话说完想睡觉,屋外总有人的声音说别说话,但是你观察会发现并不见人!
不说话,想安静的睡觉也不行,还是会听到别说话,一夜无眠!
熬到了白天,苏禅整个人都快不行了,那种精神的疲惫不堪,那种肉体和魂魄要分离的撕裂感每时每刻都在折磨着他!
他说:“我不止一次的让你们坚持正道,坚持正道,你们为什么不听,为什么发展成这个样子还能怪到我的头上!”
他又说:“我没病,我只是没睡觉,很难受,我真的不想吃药,我不想所有的坚持都白费掉!”
妥协了,他开始妥协了,一次性吃了4粒爸爸从外地邮回来的药。
他开始疯癫了,睡也无法睡,药物的对抗作用加上魂魄的撕裂感让他切换了人格,开始对着空气痛骂!
就在他感觉要身死道消的时候,一份从天而降的惊喜改变了他的未来。
远古至宝——东皇钟,它的一份碎片以流光般瞬间进入了他的脑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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